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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奥登在成名之初表达了对“介入的艺术”的希望,认为诗歌能够引导人们的行为选择,让历史站在善而不是恶的一边。后期奥登在自我反思中全面清算了早年的政治化写作,认为诗不是“介入的艺术”,而是“道德上的指引”,承担的是教诲的伦理功能。诗歌的教诲不仅在“道德层面”上见证真相,还在“技术层面”上通过审美过程力图超越现实生活,在结构和形式上构成一个艺术伦理寓言。每一首成功的诗歌都是一个“语言的社群”,其伦理走向是一个潜在的共同体,一个无限接近乌托邦的体系。(《国外文学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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